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商业本质，技术公司要有服务心态落地为王

运营营销 2022-11-19 17:53 9700人围观李开复

编辑部发自 MEET智能未来
量子位报道 | 公众号 QbitAI

“见过最疯狂的中国创业者是马云”、“一个群里分辨AI的方式是发红包”、“120岁筹算退休”……以及倡议基于科学的科幻创作计划。

以上热议“段子”，也许头几天你已经被刷屏了，但这都并非段子，而是创新工场董事长兼CEO李开复博士在MEET2022智能未来大会上收场对谈内容的截取。

那时面临量子位主编李根的提问，开复教员分享了对于野生智能成长现状和未来的看法。

比如对AI公司代价重估的趋向、对AI赋能传统范畴带来新鸿沟的看法，以及人材驱动的新格式的展望。

为了完整展现开复教员最新的所想所感，我们精校了现场访谈速记，而且增加了小题目，希望周游列国AI后的开复所思，一样能给你带来启发。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要点：

2022年最大感悟是全球政府都在积极拥抱AI；
AI行业正在回归理性，这是一个退潮晓得谁在裸泳的时辰，需要回归贸易本质；
AI跟传统企业不是谁倾覆谁的题目，而是赋能的题目；
AI赋能的本质决议了AI公司不会To C式爆发长大，而会像To B企业一样稳定强大；
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依靠前端盈利强大，AI最大的机遇是后端创新；
谁吃掉AI的最大盈利？不停对，但技术公司要接管传统公司挂帅，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今年见到最酷的黑科技是3D打印心脏；
基于科学的科幻作品，可以用设想力启发科技人寻觅偏向。

以下为访谈实录：

（小题目为后增加）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李根：感谢开复教员的到来，听说您前两天刚过了生日，收到特此外一份礼物是今年新书《AI未来》的斯洛文尼亚版成为他们国家畅销榜第一，这个国家我们领会的不是很多，听说第一方面是个欧洲的小国家，别的一方面能够足球踢的比中国好，更多就不晓得了……

李开复：还有出了一个美国第一夫人，现任特朗普总统的夫人。（现场笑）

李根：所以明天还是想围绕您的新书起头，大师也看到了部分展现，听说有21个国家和地域的版本，都是畅销书。所以今年周游列国AI以后最直观的感受是什么？

李开复：直观的感受可以按时候来说。在2022年，我感觉AI最火的范畴就是VC，一切的VC都要把自己包装成AI投资人，看到某一个博士出来了就疯狂的抢项目。

2022年看到的更多的是一切的企业，特别传统行业起头醒来，发现不拥抱AI能够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到2022年——恰好是我出书这一年，我感觉最多的是全球政府都在拥抱AI，每个国家都要出一个国家计谋书。

讲一个小故事，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一早，他说他们的president想和我讲话，我问他来自哪家公司，他说他来自阿根廷，他们的总统要跟我讲话，所以可以看出全球政府在鞭策，我们便可以很必定地看到AI正在全球范围内获得最重要的支持，这也让我们一定可以把这个范畴推到更高的高度。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AI公司面临代价重估，回归理性的时辰

李根：今年AI在中国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之前有很多的博士精英，有很多的黑科技，角逐冠军的数目。今年更被关注在贸易落地、营收方面比拼。

李开复：这是最火的范畴，包括昔时的互联网都履历了这样的进程。但用博士的数目、大概AI得奖的次数做一个公司的估值都不理性。

昔时还有很多不理性的做法，比如为了抬高自己的估值，不找一家领投，用10家各出2000万，无领投者，大师就是叨光投上某某著名的博士，这类做法致使的结果很是间接——当你没有领投者，大师都不会感觉这是我必必要花尽力的项目，只是花2000万买个名而已。

AI公司重估的题目，我在2022年第一次被问到，但那时一切才起头，大师要接管这类紊乱的现象，能够少数的公司被太高估值了，可是未来还是很是好的。

到2022年头我被问这个题目，我猜测2022年末会风趣泡沫到临，而且确切大约在2022年9月-12月大大都公司面临了应战。

再到今年，有AI公司上市、Pre-IPO，这就是退潮时辰，谁在裸泳一眼便知。每个公司都必须面临最初一轮投资人，大概上市以后必必要回归贸易本质。

所以之前估值AI公司的方式，或是过不了上市这一关，或是上市后很难延续。

所以我感觉明天毫无疑问在回归理性。而大师在曩昔一年承受了很多估值遭到应战、下一轮很难融等等的题目，都是这类回归理性的表示。

明天我们看到出来融资的AI公司，也比昔时更明白地去领会自己需要落地、需要发生支出。而且也越来越明白：野生智能是很巨大，但它跟互联网、跟移动互联网纷歧样。

在移动互联网和互联网的时代，我们是在重构一个完整的界面，它可以鞭策和倾覆各类传统业态。而野生智能的本质是提升效力，下降本钱、缔造代价，AI跟传统企业不是谁倾覆谁的题目，而是赋能的题目。

假如你接管了这个概念，你也不成能期待说野生智能什么时辰会有美团、滴滴、阿里出来，由于它本质上不是一个爆发式长大的to C的公司，而是稳定长大的to B公司，更需要我们沉下心来把这个公司渐渐做出来，而不是看到一个庞大的拐点、指数级的增加。

所以现在更是需要回归理性、回归贸易本质的时辰，虽然会让一些公司面临应战，但应当会让我们有更好的健康成长。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李根：您在天下野生智能大会上的主题演讲，也提到了AI+的阶段，说离别精英创业的阶段，现在的AI能否是走过了技术创新的阶段，可以进入贸易形式创新阶段了？

李开复：我感觉是的。在阿谁大会上我讲了AI的四个阶段，实在就是互联网的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就是黑科技阶段，做出来的工具大师都看不懂，谁有益害的科技就会被追捧。

第二个阶段是尝试贸易化to B的阶段。

第三个阶段是AI赋能，把AI注入传统行业来发生代价。昔时也是互联网注入传统公司。

最初是遍地开花。

从互联网成长来看AI阶段，第一个阶段能够就是在网景的创业，第二个阶段是大师卖一点互联网的软件、办事器、编辑工具等等。

第三个阶段就像微软，那时我在微软缔造了一个互联网部分，有一个首席互联网专家，然后测定公司在什么地方应当引入互联网。可是终极这个部分就被取消了，由于全部公司都要拥抱互联网。那末AI也是一样，在早期是旷视、商汤各类黑科技公司，再下一批能够是B2B公司，像第四范式、创新奇智这样的公司。

第三个阶段，有海量的传统公司会看到AI可以缔造的代价，而且明天中国面临的庞大的机遇和应战。

一方面，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成长，把前端的盈利——最焦点的是生齿盈利吃掉了，可以实现指数增加。

但另一方面，实在后端有很是多低效的结果，比如说海量的夫妻店，有很是低效的物流，在零售、制造方面，在三四线城市后端都需要提效，要否则的话是没有法子支持其他的90%的经济的长大。

尔后端效力的提升，就很需要AI的赋能。

所以AI的赋能，就是传统公司和AI公司最好的合作点，这是现在面临的下一个AI赋能的机遇。

这些公司要寻觅一个像行业顾问，大概AI公司合作伙伴也好，大概本身扶植AI部分也好，让AI赋能，在营业和流程中实现下降本钱、增加效力。

在这些传统的公司渐渐拥抱AI以后，再过几年就会和互联网一样，每一个公司的每一个部分不斟酌AI几近都没有法子保存了，行业的期待就是你不用AI就会效力低下。

而且在越是分离的行业，每个公司的都有很多本钱的题目，哪一个公司可以增效大概下降本钱3%、5%，便能够会胜出。

因而在行业整合的时辰，能够原本有10家10%份额的公司就会有一家胜出，这时辰除了有AI带来的效力、市场整合的才能，还有更大的范围带来的更多的效力，以及行业龙头甚至把持者带来的机遇……

所以AI的四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布满着机遇。明天更是寻觅传统行业比如医疗、制造、零售等等这些行业怎样样去赋能的机会，可以缔造更多的代价。

李根：所以听起来不可是AI公司正在2022年履历重塑，能够传统公司、传统企业也在履历重塑。

李开复：对的。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谁吃掉最大盈利？

李根：聊到的传统公司的题目，今年有两种声音，第一种就是有一些技术的公司，比如说自己找到一个落地的场景，然后就能吃掉AI时代的最大盈利。也有一些来自于场景数据的公司，感觉一路头技术没那末强，可是接下来的时候有后发上风，也可以吃掉AI最大的盈利，在您看来谁会吃掉AI的最大盈利？

李开复：在国内创业，合作情况都是很是剧烈的，大师都在寻觅最成熟的果实。但这些最大的果实在早期的AI前面落地的第一、第二阶段都被摘掉了。
什么是AI最轻易利用的行业呢？一定是那些已经有海量的数据，而且数据被结构化整合的行业。

别的，这些数据还能间接关联到具体的贸易目标，作为它的方针函数。比如说金融界、互联网，这些行业应当都已经被吃掉了，所谓“被吃”，大的意义就是这些公司都发现了AI真的好用，可以帮我赢利、省钱，我自己需要具有这个工具。

开初先有几家公司跑了出来，同时大部分的互联网公司都自己具有AI团队，接着保险公司、银行也起头有这样的偏向，因而形成第一批有得天独厚上风的传统行业拥抱了AI。

再接下来的AI落地就会有应战了。比如说在制造、零售、健康、医疗、教育这些范畴，数据和落地根本并非一挥而就。

你问的题目就是在这些范畴里，到底谁比力有上风？我们做AI的人必须意想到一个很清楚的究竟：进修应用AI这件工作是越来越轻易的，也就是门坎越来越低了。

这就是为什么创新工场可以在4周的时候（DeeCamp夏令营）培训600个计较机的门生，让他们4个星期培训今后就酿成了所谓的奇异的AI工程师。
在五年前，这是不成能的，由于那时辰的算法还要自己写代码，现在已经有很多至公司，包括国内的百度、阿里、腾讯，都在供给AI框架，让AI的门坎降得越来越低。

所以这个成果很明白：终极一定是传统公司拥抱AI的难度，远远低于AI技术公司去学零售、学制药，后者都是遥不成及的工作。

假如从AI盈利今朝是一杯水半空的角度来看，传统公司会是最大的获利者，AI公司很难获得最大的利润。

可是从一杯水是半满的角度来看，这些传统公司现在并不晓得怎样去拥抱AI，所以你假如是个好的AI公司，你在未来的三五年还是有机遇跟他们双赢的，只要你的免费他们可以接管，也就是说你的代价大于你的免费。在未来的三五年AI公司赋能传统行业是有机遇的。

从更宏观的角度来看，毕马威猜测在2030年的时辰AI带给全天下的GDP应当是差不多1万亿群众币。这里面可以看到，他们的90%以上都还是把这个数字给了传统行业，也就是说真的是在为了传统行业赋能，最初获得的盈利必定是传统行业的。

那末一个传统行业获得了某一个范畴的1000亿赋能，大概下降本钱。这1000亿里面有能够有5%-10%给了AI公司。

所以我们AI公司还是要面临现实，作为一个AI的创业公司，你去倾覆传统公司的几率是低的——虽然在有些范畴是有能够的。

对传统公司来说，应当把AI公司当做最好的朋友。

我感觉也不解除有很多新的形式跟打法，但中国的整表现实就是这样。而且美国事不成参考的，美国很多传统行业的数据堆集得很好，参考美国参考AI赋能，在中国事不建立的。

所以中国公司还是要寻觅最有创意的方式，来找到我们能吃到的最大盈利。

举两个例子，一个是创新工场分进来的创新奇智。那时我们看到这样的一个机遇，寻觅了一个企业家，而不是博士来带领这个公司，然后针对制造业和零售业去做赋能的工作，现在做出来了一个最快速的长大，获得最高支出的一个AI公司，由于他从一路头就把自己当做传统公司赋能的合作伙伴。

别的一个角度，从创新工场自己来说，我们2022年几近没有再投AI黑科技公司了，固然偶然还会看到一两个，可是我们投了很多行业AI公司，比如说在健康范畴、制药范畴、教育范畴，做的公司实在是AI教育、AI制药，大概是AI医疗大数据。这些公司的带领者一般不是AI专家，而是行业的专家，同时搭配AI方面的合股人。

李根：之前有很多人问到技术的精英更像是空军，对于传统的公司——陆军，会有一些新的方式上的不顺应。

李开复：我们要接管，最初的元帅还是传统的公司，我们的空军还是给传统公司赋能，供给代价的。不要以为我们空军跟他们陆军是同等的，还是要放下心态，1万亿的市场很大，我们能吃5%-10%就已经很好了。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AI鸿沟：Android还是IOS？

李根：技术公司也起头有新鸿沟，今年的现象是之前很多语音、视觉为主的公司，起头做到芯片，也有AI芯片的公司起头向上打造语音算法。所以大师之前更多在讲社会化合作，现在AI时代里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Android还是IOS？这是一个题目。

李开复：对，这个曩昔几年也变了好几次。刚起头的前10家AI公司都号称自己是AI平台，现在很少有公司这么说了。

由于AI平台这个词自己能够就是一个伪概念，在AI注入各个行业进程中，它的利用纷歧样，一个通用的AI平台，除非是TensorFlow这样底层框架，否则很难。

我觉适当前业态里有这样的变化，能够还是跟本钱情况变化有关，大师原本走的门路欠好走了，需要转型。可是也融了很多钱，所以希望用这样的机遇来转型。

这些转型我感觉可以支持，但它不见得是一个良性的成长，所以当你转型的时辰还是谋定尔后动，我感觉假如发现自己本来的市场没有设想的那末好，可是有幸在前一两年AI很火的时辰融了很多钱的公司，无妨可以把已有的壁垒从上游到下流来拓宽，然后构成一个IOS的形状，我会感觉是一个比力稳妥的打法。这样去做一个平台型的公司，我感觉似乎机遇比力大。

而转型，比如从语音到视觉，从视觉到芯片，从安防到医疗等等，这些摸索我感觉假如是贸易驱动必须的，里面有焦点技术可以支持，也无妨可以做。

但整体上，我会抱比力保存的态度。由于我们还是应当去寻觅最大的商机，不是被逼的走路走欠亨了，看谁最火做什么。

特别是芯片方面的切入，应战更大。由于做芯片这件事，不是写过论文便可以能出芯片的，真正跑出来的芯片公司很是少。

这也是为什么中国芯片没有过一个出格高速长大的盈利期的缘由。由于它需要一个出格大的本钱鞭策，从回报上跟软件行业、互联网，AI是不成比的，所以这不是很好做，也不是很轻易拿到投资。

固然明天堂家有芯片的需求，这是一个机遇，能更轻易融到钱，大概说帮助中国成长，以及美国潜伏的应战——脱钩的题目，做出贸易的填补。

可是从贸易的本质来说，一个软件公司做芯片，获得成功的几率仍然是偏低，应战很大。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为什么MSRA开办可以改变中国科技格式？

李根：今年还有一个关键词是新格式。但AI创业公司、巨头的格式，实在都源自微软亚洲研讨院，屏幕上您四周的战友，后来都各有各的身份，还有好几位今年都退休了，不晓得您有没有这样的计划？

李开复：有，差不多120岁的时辰就退休，可是还比力悠远。（全场笑）

李根：所以这是今年投了一些AI制药生物公司的缘由？

李开复：对，我们投的一个公司很成心机，我们年会的时辰请了一个我们投的科技制药方面的专家来演讲，我就问他，我到底还能干几多年，他说你只要再能撑20年，我们就有能够有抗衰老的药，让你撑更久。所以我现在尽力地活20年，不要抱病，先到达这个方针。

李根：所以回首21年前，您开办的微软亚洲研讨院的时辰，中关村还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会预感到明天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大概MSRA成为“黄埔军校”。

李开复：那时我们有很大的自傲和期待，这批人是会为国家、科技范畴做出出格大的进献的。由于我们真的很是有幸——在正确的时辰做正确的工作。

在中国行将突起的时辰，在中国科技行将突起的时辰，带来了一个全球顶级的品牌（微软），一个不要求回报的科研投资（微软研讨院），一个很宽松的情况，一个出格好的进修情况，出格大的资本，很自然的就把国内最优异的一批人吸引来了。

而且恰好也碰到了外洋有一批出格优异的，有十年左右经历的大牛：像张亚勤、张宏江、沈向洋，恰好把他们拉了过来，这么一对接以后就有火花。

所以对研讨院培育的曩昔21年来的5000人，他们明天的进献我感觉是必定的、可期待。

但不管若何，回过甚去看，对于明天中国全部科技的范围，快速成为天下巨头的速度，仍然跨越了我曩昔的设想。

李根：今年也是创新工场开办十周年，站在这个时候点回首，哪些工作是被预感到的？哪些趋向是之前没有预感到的，可是给现在的产业格式带来很大变化。

李开复：我感觉十年前可以猜测AI的发生，可是现实发生在哪一年比力难预感。

昔时创新工场第一次募资的时辰，很大的应战就是，你凭什么感觉中国还会再出三到五个独角兽？

你要融两亿美圆，最少要投中两三个独角兽，你作为一个基金投两三个独角兽，意味着中国有二三十个独角兽，怎样能够呢？这是很多投资人应战我们的题目。

但现在回头看曩昔十年，不单出了几百个独角兽，而且是超级独角兽，100亿美金的，甚至500亿美金的都出了好多个，所以我感觉中国事一个很怪异的大市场。有海量用户、资金、供给帮助的VC，以及一批很强悍的创业者，最初缔造更好的市场而且闭环转动。这样的循环我们昔时可以猜测，可是循环带来终极的代价仍然超乎设想。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快问快答

李根：返国20年最自豪的是什么？

李开复：创新工场。

李根：创业十年里印象最深入的是什么？

李开复：是我抱病的时辰全部公司到台北来看我。

李根：若何判定一个群里的开复教员能否是AI？

李开复：让他发一个红包。这是实在情况，我经常到一个群里，人家说你是真的李开复吗？然后我就自拍，他们说现在可以做假，我就录一段语音，他们说也可以作假。我说怎样自证呢？发个红包。

李开复：AI行业正在回归贸易本质，技术公司要有办事心态落地为王

李根：今年见到最酷的技术产物大概利用是什么？

李开复：应当有几个，一个是特斯拉的自立呼唤接驾——你购物以后，自己来找你，这是很聪明的利用，但并没有出格强的黑科技。

假如讲真的是黑科技的话，3D打印的心脏，虽然还有很长时候的成长，但还是比力震动的，今后我们的寿命耽误、内在的移植城市获得很大的倾覆。

李根：我晓得您很喜好乔布斯之前说过的一段话，“那些疯狂到以为自己能改变天下的人……才能真正改变天下”，那末题目来了，谁是您见过中国最疯狂的创业者？

李开复：还是马云。缘由是可以有这么大的设想力做一个如此大的工作，最初还实现了。

很多中国创业者还是比力理性，强方式论，把工作一步步转动出来。从李彦宏、马化腾、王兴、程维，都是计谋家、战略家、企业家，只是真正有疯狂气质的还是马云。

One more thing

李根：最初一个题目，您是很是科学的人，但也爱好科幻作品，怎样看两者关系？《AI未来》这么畅销，能否斟酌一下科幻作品？

李开复：科幻小说和电影实在对全部AI行业的鞭策很是庞大。

我们看昔时《2001电影周游》、《银河系周游指南》，甚至有些很负面的作品……都很成功地猜测了明天，比如《星际迷航》里很多工具都起头发生了。

所以我感觉科幻电影是用设想力来帮助我们这些科技人寻觅到偏向的。

可是我一向对科幻电影有保存，出格是曩昔这五年，AI再度复兴，大师热情高涨，因而设想太丰富，特别是对AGI（通用野生智能），对人能爱上机械，对机械想要控制人类的愿望，有过度解读。

我们需要明白，AGI还遥不成及。过度夸大AGI会致使全部社会对AI有一个负面的影响，明天在美国做观察已经跨越50%的人听到了AI感觉是负面，而不是正面的工作，这是很惋惜的。

我感觉作为一个小说电影的爱好者，也作为一个AI人，我会希望可以描写一些故事，这些故事基于实在科学才能，比如说20年之内是80%会发生的技术，然后用这些去更好地鞭策我们的创业者和科学家。

所以我会希望做Science Faction——基于实在的科学的科幻。因而想写这样的一些工具。假如在座的列位有什么想法可以写出又出色又可行的AI技术——20年之内可行的未来，可以投稿到量子位，今后假如我写书拍电影的话，一定会标注称谢。（全场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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